祖珽早已等在那里,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夫人,今晚有个贵人想见见你。\"祖珽直截了当地说,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李昌仪警觉地问:\"哪位贵人?妾身是侯将军的人,不便私下见客。\"
祖珽冷笑:\"若是太子殿下想见你呢?\"
李昌仪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太子?这...这不合适...若是被侯将军知道...\"
\"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的算。\"祖珽语气强硬起来,\"别忘了,你全家老小都在邺城。你父亲只是个小小的主簿,若是得罪了太子,后果你应该清楚。\"
李昌仪浑身颤抖,眼中泛起泪光。她深知自己只是政治博弈中的一枚棋子,无论侯景还是高澄,都不是她能得罪的。想起家中的父母弟妹,她的心沉入了谷底。
\"妾身...明白了。\"她低声说,声音中充满无奈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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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在东宫寝殿中踱步,既期待又烦躁。终于,门外传来脚步声,祖珽带着披着斗篷的李昌仪走了进来。
\"殿下,人带到了。\"祖珽躬身道,随即识趣地退下,并轻轻带上了门。
高澄迫不及待地掀开李昌仪的斗篷,在烛光下仔细端详她的容貌,果然比月光下更加美艳动人。
\"果然是个尤物,\"高澄赞叹道,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侯景那跛奴倒是会挑女人。\"
李昌仪低着头,声音颤抖:\"殿下,妾身是骠骑将军的人,若是被他知道...\"
\"知道又如何?\"高澄狂妄地大笑,\"他侯景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高家养的一条狗!你跟着我,比跟着他强多了!\"
他伸手想要抚摸李昌仪的脸,却被她轻轻躲开。
\"殿下,\"李昌仪跪了下来,泪眼婆娑,\"求您放过妾身吧。侯将军性情暴戾,若是知道此事,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殿下的大业,还请三思啊!\"
高澄顿时不悦,酒意和权力带来的狂妄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你怕侯景,就不怕本宫?告诉你,在这大齐,还没有我高澄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我的父亲的女人,本宫想要也要得到!\"
他粗暴地拉起李昌仪,将她推向床榻。李昌仪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放开我!求求您...\"李昌仪的哀求声被高澄的狂笑声淹没。
\"叫啊!越大声越好!\"高澄撕扯着她的衣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李昌仪从现在起是我高澄的人!侯景那个跛脚奴,只配捡本宫不要的破鞋!\"
李昌仪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物品,被随意转让和侮辱,毫无尊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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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祖珽就来到东宫打探消息。只见高澄神清气爽,显然对昨晚很是满意。
\"殿下可还满意?\"祖珽谄媚地问,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高澄笑道:\"果然是个妙人。比本宫那些妃子都有味道,难怪侯景那么宝贝她。不过现在,她是本宫的人了。\"
祖珽低声说:\"那...接下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高澄漫不经心地说:\"就先安置在东柏堂吧。侯景要是问起来,就说本宫替他'照顾'家眷。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祖珽心中暗喜,却又故作担忧:\"但侯景性格暴戾,若是知道此事,恐怕...\"
\"怕什么!\"高澄不屑一顾,\"他要是敢有半点不满,本宫就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一个跛脚奴,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等祖珽退下后,高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