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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玉娘她...”心腹侍卫低声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宇文导冷冷道,“玉娘知道该怎么做。等沈参出兵,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回头瞥了一眼竹楼,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这老色鬼,怕是活不过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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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成都城外,一支百人队伍正在集结准备出发。
盛子整了整衣冠,看着身旁的同伴,心中五味杂陈。好友柳庆正在仔细检查文书,生怕遗漏了什么;小将高季式大声指挥士兵整理装备,声如洪钟;而独孤楠则默默擦拭佩剑,眼神锐利如鹰。
“这一路就拜托诸位了。”柳庆向众人拱手。
盛子新抬起头:“柳兄放心,我等必竭尽全力。只要能够说服孟英出兵牵制沈参,泸州之围可解。”
“怕什么!”高季式一拍胸膛,声如洪钟,“有俺高季式在,保你们平安无事!俺三哥高敖曹可是大汉第一猛将,谁不知道我们高家的威名?”
独孤楠忍不住轻笑一声,收剑入鞘:“高将军威名远扬,自是无人敢惹。不过南中之地,地形复杂,部落林立。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高季式不以为然:“区区蛮夷,何足挂齿!俺大哥说过,在绝对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盛子与柳庆相视苦笑。他们都知道高敖曹的勇猛,但这个四弟显然只学到了哥哥的狂傲,没学到他的粗中有细。
“高将军勇武,我等佩服。”独孤楠连忙打圆场,“不过贺拔大将军特意嘱咐,南中之事需智取,不可力敌。我们还是听柳兄的安排为好。”
高季式还想说什么,但想起贺拔允的严令,只好嘟囔着闭上了嘴。
独孤楠展开地图,神色凝重:“据报宇文导已与沈参勾结,欲攻泸州。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联络孟英。若孟英能出兵牵制沈参,泸州之围可解。”
高季式皱眉道:“但孟英为何要帮我们?他虽与沈参有仇,但毕竟同是僚人。”
“这就是此行的关键。”独孤楠指向地图上的一个标记,“听说孟英的部落最近屡遭沈参掠夺,盛兄替我们准备的物资,正是他最需要的。”
柳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子新早已谋划周全。”
高季式又来了精神:“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让那些蛮子见识见识俺高季式的厉害!”
四人相视而笑,尽管前路艰险,但至少此刻,他们同心协力。
队伍向南行进,很快没入崇山峻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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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处,古木参天,藤蔓缠绕。
盛子新一行人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前行。高季式一马当先,挥舞佩刀劈开挡路的藤蔓。
“这鬼地方,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高季式抱怨道,汗水浸透了他的战袍。
独孤楠警惕地环视四周:“小心些,这里已经是僚人的地界。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
柳庆擦着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独、独孤将军多虑了吧?这一路不是挺平静的吗?”
盛子新却皱起眉头:“不,独孤兄说得对。太安静了,连鸟叫声都没有,这很不正常。”
突然,一支毒箭从密林中射出,直取高季式咽喉!
“小心!”独孤楠眼疾手快,长剑出鞘,“铛”的一声将箭矢击落。
“有埋伏!”高季式大吼一声,立刻举盾护住身前。
刹那间,数百名僚人战士从树丛中跃出,他们肤色黝黑,身着兽皮,手持毒箭和弯刀,眼中闪着凶光。
“保护柳长史!”独孤楠大喝一声,与高季式并肩而立。
盛子新急忙将柳庆拉到身后,低声道:“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