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繁殖冲动,驱使她产生更多的后代去“填补空虚”。
“一定要填满,一定要补充……族群不能减少……”
无数微小声音在空中形成刺耳的合唱,维妮的集体意识已经陷入强迫性的产卵循环。
她的身体如工厂般不停运转,每一秒都有新的昆虫从体内涌出,然后立刻被莉安娜的触手捕获。
这种“吞噬-孵化-再吞噬”的恶性循环,很快扩散到了整个仪式中心。
那些在狂乱孢子影响下复活的其他参赛者,同样陷入了这种病态的相互依存关系。
一个原本是沙行者部落的年轻战士,现在下半身已经完全植物化,无数根须深深扎入地下汲取养分。
他的上半身则被维妮的昆虫群寄生,胸腔内不断孕育着新的虫卵。
每当虫卵孵化时,他就会感受到“新生命诞生”的扭曲快感。
但同时,那些幼虫的啃咬又让他痛苦得想死。
一个多面族部落的女萨满,身体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囊状结构。
内部漂浮着数十个不同发育阶段的胚胎,有些是昆虫,有些是植物,还有些是完全无法辨认的奇异形态。
她的意识被强制分割成数十个片段,每一个都要经历不同胚胎的“成长记忆”。
出生、觅食、繁殖、死亡,无数个生命周期在她脑中同时上演,让她的人格彻底崩裂。
最令人作呕的是一个石心部落的重装战士。
他的身体被藤蔓从内部完全改造,皮肤下爬满了如蛇般游走的根系。
每当根系吸收到足够养分时,他的表皮就会裂开,长出新的昆虫巢穴。
而从巢穴中孵化的昆虫,又会将卵产在其他受害者体内,形成更加复杂的寄生网络。
在“死亡与重生”机制的诅咒性作用下,这些受害者无法通过死亡获得解脱。
他们在被完全吞噬后又会复活,然后继续这种扭曲的“共生”关系。
渐渐地,十几个复活者的身体开始被藤蔓、触手、寄生管道连接在一起。
他们形成了一个类似“人体蜈蚣”的恐怖聚合体。
每个个体的消化系统,都与下一个相连。
排泄物成为下一个的食物,痛苦和快感在这个封闭循环中无限放大。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还要醒来……”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自己在吃自己……”
无数声音汇聚成地狱般的合唱,每一个音节都携带着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痛苦。
在这种极度痛苦中,他们偶尔还会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
埃德温看到这一幕时,熔岩装甲都开始剧烈颤抖。
他捂住嘴巴,强行压抑住胃部翻涌。
即使是自认为见惯了恐怖景象的他,也从未目睹过如此恶心的画面。
“这……这还是生命吗”
他的声音因为恶心而变得嘶哑:
“生命之树学派的实验都这么反人类吗”
派翠在空中盘旋时差点失去平衡。
她那双经过魔力强化的眼眸,能够捕捉到更多令人绝望的细节。
比如那些聚合体成员脸上,时而痛苦时而狂喜的扭曲表情。
拉库则将手掌死死按在地面上,强忍住不吐出来。
“这不是实验……”
拉库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折磨,是对生命本质的亵渎。”
罗恩强迫自己保持观察。
作为一个巫师,他必须理解这种扭曲背后的深层机制,才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在“灵界视觉”的观察下,他看到了更加令人震惊的真相。
这些聚合体的灵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