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不走正门,别怪我“失手”炸到你!”
“你明白的,像我们这种做禁忌实验的,就算出现一些意外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好啊。
威胁,这是纯纯的威胁啊!
反了。
这些囚徒,一个个都反了天了!
还记得我是典狱官,你们才是囚徒吗?
心中愤慨难耐,于是赫伯特丝毫不惯毛病,毫不客气地说道:“好的,明白。”
“嗯,谢谢你的理解。”
斯凡妮点点头,终于是放下了手头的试管,转回了头,打量着多日不见的赫伯特,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奇的色彩。
“赫伯特阁下,你回来的比我想的要早一些,但经历的事情……怕是比我预期想的还要多一些。”
赫伯特看着斯凡妮的表情,忽然觉得她好像与过去有一些变化,脸上多出了一些更加灵动的神采。
“哦?这也能看出来?”
赫伯特笑了起来,熟练地坐到了他常坐的那把藤椅上,习惯性地揪下了一片叶子在手中把玩。
“可以的。”
斯凡妮也坐到了他的对面,仔细端详着。
而当斯凡妮在看着赫伯特的时候,赫伯特也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