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分家?你先找个正经工作再说。”刘海中怒吼。
“我不管,我都这么大了,连对象都找不到!”
接着是摔东西的声音和二大妈的哭叫。
陈锋拉开门,刘光天正要把暖瓶往地上摔。
“摔一个,给我看看。”陈锋声音不大,但很冷。
刘光天手僵在半空,愣愣地看着陈锋。
“不敢摔,就滚回去。”陈锋补充。
刘光天怂了,灰溜溜放下暖瓶。刘海中赶紧把他拽回屋。
易中海闻声出来,叹气摇头:“这家子…唉…”
陈锋没接话,回了屋。他知道,刘光天这是闲的。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没个正经工作,天天在院里晃荡,不出事才怪。
周一上班,陈锋把各车间主任又叫来开会,落实整改措施。会开到一半,老张急匆匆进来,低声汇报:“陈科,三车间出事了。有个学徒工操作不当,手指挤了,送医务所了。”
陈锋立刻散会,赶去医务所。学徒工右手食指血肉模糊,正在包扎。赵主任在一旁擦汗。
“怎么回事?”陈锋问。
“新来的学徒,没按规程操作…”赵主任支吾着。
“带他的老师傅呢?安全交底做了吗?”陈锋追问。
赵主任答不上来。
陈锋没多说,让老张详细记录事故经过。回去就下了处理通报:带教师傅扣三个月奖金,车间主任扣一个月,安全科监督不力,自查整改。
通报一下,段里震动。之前还有侥幸心理的人,都绷紧了弦。
下班时,在公交站碰上三车间的人,都在议论这事。
“真罚啊…”
“带徒的刘师傅倒大霉了…”
“以后可得小心点…”
陈锋默默听着,没说话。
回到四合院,发现气氛不对。刘海中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刘光天躺在地上打滚哭嚎。
“我不活了!工作找不到,对象找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二大妈在一旁哭,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
阎埠贵看见陈锋,低声道:“光天相对象又黄了,女方嫌他没工作…”
陈锋没理会,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