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因为这是他所有纸人里最精致的一个。
女纸人用诡异的腔调问。
“庙祝,您脸色怎么这么差?需要奴婢服侍您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试图脱下他的衣服。
朱大昌心中,顿时升起无边的恐惧。
在成为庙祝之前,他就是个无女不欢的色鬼。
地下十年的压抑,让他能将一头猪看成国色天香的女人,而在这地下唯一能让他用来发泄的,就只有这个红色的纸人……
因此十年下来,他对这纸人做过许多不可说的是事情。
他一直没有怕过。
因为他有点睛笔,可以随时操控纸人。
但现在……
一想起自己曾对纸人所做的事情,朱大昌就觉得脊背发寒。
“不要服侍,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地下隧道里。
响起朱大昌杀猪一样的惨叫。
没有点睛笔,他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甚至不敢反抗这纸人,只能任由红衣女纸人脱下了他的华丽长袍,露出了长着黑毛的胸膛。
但红衣纸人还没有停下,继续试图帮朱大昌脱衣服。
于是,朱大昌胸前的皮肤,一点点被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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