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不少啊。”
钟实率先上前寒暄。
黄远山笑了笑:“你家老祖可还安康?许久没见,也不知道我这位老朋友怎么样了。”
“多谢您老挂怀,我家那位好着呢,能跑能跳,前段日子还提到过您。”
钟实笑着回道。
黄远山但笑不语,扭头看向韩兆兴,说道:“韩家主,好久不见。”
韩兆兴的父亲早就死了,如今韩家真正主事的,是韩兆兴。
韩兆兴淡笑道:“之前听说贵府公子遇险,没来得及上门慰问,还请您莫要见怪。”
这摆明了是想刺他。
黄远山神色顿了顿,很快便笑了起来:“托韩钟两家的关照,立儿算是活着回来了。”
这话便是放在明面上来嘲讽了。
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小儿,竟然也值得两家一起动手,还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了。
钟实听出他话中的言外之意,脸色不由变了变。
韩兆兴却适应良好,依旧淡淡地笑着,“贵公子没事便好。”
众人几番假模假样的寒暄过后,切磋赛便开始了。
所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冲出,前去寻找令牌,留下几家长辈在原地交流。
“也不知道今年会花落谁家。”
钟实笑道。
黄远山没搭话,只是淡淡看着手中的茶具。
王静月用神识看了眼,比赛开始没多久众人就因为一块令牌打起来了。
结果毋庸置疑,令牌最终还是被韩家夺走了。
黄眉等人早就知道那令牌落不到自己手中,所以只是意思意思抢了下,随后趁着其他人没注意到自己,偷偷溜了。
他们运气很不错,不到半个时辰便发现了两枚令牌。
按照一开始的战术,他们是想默默苟到最后的。
但奈何钟家和韩家并不想让他们如愿,发现黄眉他们的下落后,连演都不演了,直接联手去夺他们手中的令牌。
但让韩钟两家人吃惊的是,黄家人非但没有奋起反抗,反而直接将令牌丢给了他们,然后逃之夭夭。
这一操作把他们都整懵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纷纷上前去追黄家的人。
什么令牌什么比赛全然抛在了脑后,满心只想着将人给抓住。
果然,切磋赛只是借口,目的是为了将黄家子弟抓起来充当人质,逼黄家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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