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庚闻言,咳嗽一声,道:“咳咳咳,孔宣?温吞性子?您这眼力有点儿问题啊……孔宣的战力,圣人之下少有,虽然长得儒雅,但是,跟温吞性子不沾边儿吧?”
通天咳嗽一声,道:“咳咳,跟为父比,孔宣算是温吞性子了……”
此言一出,武庚直接无语,心道:“这话说的……好像没啥毛病,跟您老比,谁都是温吞性子,毕竟,比你霸道的可不多……”
一念至此,武庚道:“最近,出现一个释家,创始人是什么须菩提祖师,我不喜欢,您老帮我,带儒门弟子把他们赶出皇城,可好?”
通天一脸懵,看看武庚,道:“你为啥不自己去?”
武庚尴尬一笑,道:“百家争鸣,我作为人皇,不能随意针对任何一家学说……不然,其他学派创始会不安心的……”
通天闻言,点点头,道:“说的有理,放心,等等我让子贡他们去找释家说理去,嗯,咱儒门弟子,斗嘴的本事还是有的……”
说罢,通天直接潜藏心神,换孔宣接管孔子身体,跟武庚好生商议一番之后,派了儒门弟子前去,跟释道辩经去了……
不多时,释道驻地,子贡出言道:“久闻释家经意精湛,可敢清谈一番?”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院中每一个角落。
扫地僧们纷纷停下动作,惊讶地望向这群不之客。
片刻寂静后,院内传来一声悠长的佛号:"
阿弥陀佛——"
一位白眉老僧缓步而出,身披粗布袈裟,手持念珠,面容慈祥却双目如电。
他每走一步,脚下竟有莲花虚影绽放,正是释家创始人须菩提。
"
儒门高徒驾临,老衲有失远迎。
"
须菩提合十行礼,声音温和却蕴含无上威严。
子贡执弟子礼,恭敬却不卑微:"
久闻祖师佛法精深,今日特来请教。
"
须菩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
善哉善哉,儒释两家本可互相印证。
诸位请入内奉茶。
"
精舍内陈设简朴,唯有一尊木雕佛像庄严肃穆。
宾主落座后,小沙弥奉上清茶。
茶香袅袅中,子贡率先开口:
"
闻释家讲众生平等,敢问祖师,若君与民平等,何以治国?若父与子平等,何以齐家?"
问题尖锐如刀,直指释家教义与中原礼制的根本矛盾。
在场儒门弟子无不屏息凝神,等待须菩提的回答。
须菩提不慌不忙,轻抚长须:"
施主所问甚妙。
众生平等,非指形迹上的无别,而是本性上的平等。
譬如明珠蒙尘,尘有厚薄,明珠之性却无差别。
"
子贡微微皱眉:"
祖师此言差矣。
天有十日,人有十等,此乃天道人伦。
若强求平等,犹如令鱼飞翔,命虎食草,违逆自然之理。
"
"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儒生。
"
须菩提心中暗忖,面上却依然含笑,"
施主可知,一滴水放入大海,便与大海无别?众生觉悟自性,便与佛陀无二?"
辩论渐入佳境,子贡言辞犀利,引经据典;须菩提应对从容,妙语连珠。
精舍内的气氛逐渐紧张,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
最后,子贡咳嗽一声,道:“咳咳,不愧是一脉祖师,小生说不过您,今日先走一步。”
说罢,带着一众儒门弟子走了。
路上,一个儒门弟子一脸疑惑看看子贡:“师兄,按说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