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难道不仁厚吗?”朱高炽诧异的问道。
现在的朱高炽,做事情确实有章法,考虑的也周全,很多建议都值得考虑,
但到底没有怎么研究过自己的大伯,以前也不好去研究,而且也没有怎么深入思索。
而且他自己也没有到达一定的高度,考虑的还不够全面。
现在也只是和外面的人想的一样,认为朱标很是仁厚。
“仁厚?看吧,这个就是你大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张嘴就是仁义道德!”朱棣摇头笑道。
“爹!”听到朱棣这么说,朱高炽的脸都有些发白了。
这个话是他们能说的吗?
“行了,这里也没有别人,高炽,今天就教你一个乖!”朱棣指着朱高炽,对他说道,
“还记得以前的胡惟庸案,郭恒案,还有空印案吗?”
“记得啊!”朱高炽点着头。
“知道你大伯对我说过什么话吗?”朱棣继续问道。
“什么话?”朱高炽像是个求学的小学生一样,问道。
“你大伯以前说过,矫枉不可过正,事急不可从权!”朱棣板起脸,说道,
“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
“三大案,可全都是你大伯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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