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周京淮相信,他手上力度越发的大,温晚只觉得腕骨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
“所以?”
周京淮面无表情:“你想要什么?”
这样直白到不留一丝情面的提问,和六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那天早上,她迷迷瞪瞪的醒来,浑身上下撕裂一般的疼,她从床上坐起身,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冷风吹过她赤裸的皮肤,让她打了个激灵灵的寒战。
而周京淮衣着整齐,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她,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的烟,目光平静而锋利,就这样盯着不着寸缕的她,连语气都没一丝起伏:“你要什么?”
温晚愣怔一秒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羞耻和屈辱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六年前和六年后,其实无甚差别,在周京淮眼里,她自始至终都是那个费尽心机,谋求上位,甚至不惜以自己亲生骨肉为筹码的恶毒女人。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温晚浅浅呼出口气,倏地倾身。
不等她碰到周京淮,男人已经猛然放开了她,后退半步,与她拉开距离。
如避蛇蝎。
温晚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不紧不慢的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我是很想好好和你谈谈条件。”
她说,“但很遗憾,我和潼潼的配型也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