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宋今瑶和几个孩子大闹赵家,逼和离的事也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坊间传来传去,传成谁惹了宋今瑶,全家都要死绝这等说辞!
不管真假,反正老妇人是把这些坊间传闻听进了耳里,在她心里,也惧了。无风不起浪,不管传言属不属实,但宋今瑶此人不好惹,那是绝对的。
连自己男人都能送去刑场砍头,儿子也舍得断亲,能是个善茬吗?
奈何有些人不长耳朵,更不往心里去,偏偏吃饱撑的上门找茬。
想着,老妇人又是一顿好气,抬手又给了邱氏一耳光。
之前出来为邱氏帮腔的两名妇人吓得缩着脖子。
“她真,真有那么不好惹吗?”
老妇人没好气地又瞪过去一眼:“何止是不好惹,你们一个两个的拎不清,摊上你们这三个搅家精的媳妇,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真是倒霉!没见族老都捧着那位吗?今日给陆家二丫头束发的是谁,你们知道吗?什么也不知道,就敢惹祸?”
“谁?”
“新县令母亲!”
“啊?”三人闻言,面色一片惨白。
邱氏慌了一瞬,但还是嘴硬,眼中妒色闪过不信地道:“婆母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儿媳才不信那人是新县令母亲。”
县令母亲?
她夫君在县衙做了多年的九品司狱,她都没见过前任孙县令的母亲,新县令刚上任多久?宋今瑶就能请得动人家母亲来给自己女儿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