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信任。”
朱瀚在旁心底松口气。
夜深人静时,朱标与朱瀚回到寢宫。
朱标感慨:“皇叔此谋,虽险,却稳住了朝中盘根,人心稍定。”
朱瀚淡淡说:“朝局如棋,步步为营。
殿下今日破除后党一重,正是前路关键。”
他轻挥衣袖:“可好生养精蓄锐,待来年狩猎,召集士族,洛阳、南方诸将皆可藉此显扶威名。”
夜色深沉,寒意袭人,紫禁城灯火隐约,宫墙之内却波澜暗涌。
太子宫中,灯火通明。
朱标立于案前,目光落在一封密卷之上,那是朱瀚今夜亲自送来的。
朱瀚负手而立,面色沉静:“殿下,昨夜宫中内监供出后宫几位嬪妃受人唆使,意图构陷韩太尉,尚未查明之人,恐仍藏于深处。”
朱标皱眉,微微转身:“如今虽已震慑一部分人,但后党根深蒂固,不是几次动手便能肃清。
若今日不彻底拔出,来日定成心腹之患。”
朱瀚缓缓点头:“殿下所虑正是臣之忧。
宫中这些年隐伏势力暗流涌动,不止是争权夺利那般简单,更有人在试图左右储君之位。”
朱标抬眸,盯着他:“你是说,他们另有所图?”
朱瀚目光沉凝,语气低沉:“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