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人心,朕的信也稳了,于是他必须做些事,逼父皇生疑。”
黄祁皱眉:“可他们能做什么?”
朱瀚目光沉静:“若我是朱棣,此刻定不会去动太子,而是动顾清萍。”
黄祁神情一凛:“太子妃?”
“对。”朱瀚缓缓起身,走向窗前,“朱棣明知太子妃是太子心志所在,也是宫中贤妃之首,若能令她受辱、被贬,哪怕只是流言飞语,便足以撼动东宫的根。”
“王爷,是否要安排人入宫?”
朱瀚摇头:“不用。若我所料不错,顾清萍自己已有所防。”
果然,第二日一早,朱标便亲入王府,神色焦灼:“皇叔,宫中有人传言,说清萍曾与旧族顾家里某位书生暗通书信,意欲借姻亲之名重组旧党。”
朱瀚挑眉一笑:“此事谁说的?”
“据称是宫中织女司一名女使私下告发,昨日夜里已被锦衣卫带走。”
“有没有证据?”
“没有。”
朱瀚轻哼:“那就好。”他缓缓踱步至内厅,神情从容,“这件事你若去找父皇辩解,反而是自乱阵脚。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顾清萍自己出面。”
朱标面色犹疑:“可是她若面对群臣议论,不就是让她独受压力?”
“她不是东宫妇人,她是太子妃,是准国母。”
朱瀚目光深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