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压迫感(5 / 9)

然道:“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顾清萍看着他,目光清亮:“你只是……开始真正像个太子了。”

    朱标苦笑:“我曾以为,太子不过是身份,穿朝服,守宫规,习经史,拜老师……可这些年我才知,太子的难,不在所学,而在所背。”

    顾清萍将茶盏放下,柔声道:“你背的,是天下。”

    朱标沉默一瞬,转身望向窗外庭院:“可我不想只背天下,我想守得住它。”

    “那你得学得更快,长得更稳。”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略带轻笑。朱瀚身着月白常服,负手而入。

    顾清萍欠身一礼:“皇叔。”

    朱瀚摆摆手,走近坐下,取起桌上一盏清茶,一口饮尽,皱眉:“这茶倒还行,就是少了点火气。”

    朱标忍不住笑出声:“皇叔一向是辣酒烧刀,哪受得了这等清淡。”

    “你倒记得清。”朱瀚望着他,眼神一凛,“你近日练字,可有落下?”

    朱标一怔:“未曾。”

    “那便好。”朱瀚点头,“你每日一篇小策论,三日一议朝旨,七日一书《通鉴》,别以为无人查你功课。”

    “皇叔……我已非孩童。”朱标有些无奈。

    “越不是孩童,越要有人管你。”朱瀚语气不紧不慢,“若连我都不提点你,日后你登基之后,谁还能说你不是?”

    朱标低头应是,神色渐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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