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宫中似有异动。”
朱瀚侧目,淡声道:“你来得倒快。”
“适才赵慎言在东角门处被拦,几名锦衣卫未曾着甲,却拦他查问足足一炷香,方才放行。我担心,是有人要从我们身上做文章。”
朱瀚闻言不怒反笑,缓缓走回案前落座,斟了一杯茶:“你倒是越来越像个政客了。”
沈昊脸色未变,凝声问:“王爷,宫中出了什么事?”
朱瀚不急,反问他:“你可知卢通何人?”
“太子近身小内侍,照料起居,应无权干政。”
“错了。”朱瀚摇头,
“此人并非太子旧人,而是前岁皇后娘娘病重之时调入内东厂随侍的,那时你还未入宫,不知其来历。”
沈昊心中一震:“他不是太子自己选的?”
“他是齐安塞给标儿的刀。”朱瀚淡淡道,“这柄刀藏得极深,今日才露出些锋芒。”
“那我们——”
“按兵不动。”朱瀚截口,
“他才动,我们便掀桌子,那就成了我们不稳。他以静制动,我便以动应静,看谁先出破绽。”
沈昊目光微闪:“可卢通若真刺探太子动向,太子身侧岂非无人可信?”
朱瀚语气忽转冷厉:“正因如此,你得盯紧孙仲衍。他是武将,心直,若被利用,只怕一剑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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