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我?”
卫柔低声道:“或是您三人之一,或是另有所指。”
朱瀚抬头,眼中寒光一闪:“将此人锁入东宫暗狱,不得示人,派人守着,等我命令。”
“是。”
次日,东宫早朝尚未开,朱瀚已至练武场。
朱标正在演阵,一身汗气未散,见他到来,笑道:“你昨夜,又未入眠?”
朱瀚挑眉:“你倒习惯了我夜游?”
“听风司里不知几人暗称你为‘夜狐’,连地道图都背得清清楚楚。”
朱瀚笑了笑:“我昨夜确实去寻了个老狐。”
朱标眼神一紧:“虞桐?”
“不是他。但是他留下的门。”
朱瀚简单说了御花园地道之事,却略去了那三问三答。
朱标听后脸色凝重:“镜门既开,虞桐迟早会现身。你说他为‘朱氏之心’而动……我若是那心呢?”
“你不是。”朱瀚斩钉截铁。
朱标一愣:“那是谁?”
朱瀚沉默良久:“他要的,不是你,不是皇兄,是我。”
朱标呼吸一顿:“你?”
朱瀚点点头,语气轻柔如风:“他知我从不是这个朝局中人,也惟有我,能从旁破局。若我站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