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渊阁留静堂东廊,不得声张,不得惊动外臣。”
巳时初,朱瀚化名夜吏,自文渊阁西门潜入。
凭“影迹潜行”,身形几如夜风,行于廊檐之下无人察觉。
经藏书室、观书阁,转至留静堂后庭,只见一盏幽灯隐约在壁间摇曳。
朱瀚藏于屋檐阴影,凝神片刻,只听堂内有微语传来:
“……杜谦已失手,东宫定会追查。宋兄之策,当更为周密。”
“此事若不再动,则太子与王爷便大权在握。我等旧人再无翻身之机。”
接着是一道沉稳男声:“不急。太子之位仍未立实,朱标虽仁厚,却无太祖之锐。此时若能取一脉宫中贵妃内线,引其误入朝政,搅动东宫清议,方能借势翻盘。”
朱瀚心头微震:竟是要以“后宫干政”之计反制!
他悄然挪至窗后,透过窗格望去,只见三人围坐,中央者正是宋瑄,身披儒袍,鬓发灰白,神情却极凝重。
案上摊着的,赫然是一卷黄缎手书,上有宫廷标记。
朱瀚目光一凛,那乃“内司贵妃请文”——唯皇帝亲批可通后宫内院,若此物落入他人之手,极可混乱朝纲。
此刻,外廊朱标早已带人至侧,闻得信号,立即挥手示意。
暗中五十卫士分两翼包围留静堂,仅待王爷发令。
朱瀚忽从袖中掷出一枚“香火丸”,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