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见著了杜邮亭院中那柄剑,宋宴是势在必得。
杀起燕国敌將,毫不手软。
约莫一个月之前,听闻隋国也参与了这一场大战。
只是迄今为止,宋宴还没有见过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的外来修土。
狗盛、杨文轩、周梦蝶、秦瞻。
完全是查无音信,根本没有见到过,
虽然宋宴已经非常卖力地在斩杀敌军,但这金红古符之中的血色灵气积赞速度依旧很慢。
到目前为止,有那假丹的一百二十余道垫著,也只存了三百七十五道。
距离一千,遥遥无期。
其实宋宴知道,也许最快的方式,是等到战场快要结束的时候,把其他人的古符夺来不过他还无法断定,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的功勋。
大战当前,宋宴也不敢直接对同僚动手。
若能找到敌对修土,可以先夺一个试试。
对於鄔彩蝶和那个李岩,宋宴没有什么好感。
陈笠对自己动手时在旁观望,恐怕也是想分一杯囊,只是没有想到陈笠死的那么快。
话说回来,为何白將军作为军中將领,没有出战呢
其余两国的军土,似乎也没有超过金丹境的战斗力出现。
虽然疑惑,但这也是好事,否则神仙打架,宋宴还真不一定能够安安稳稳地活下来。
此处的任务已经基本结束,宋宴此刻正要作为奇袭小队长,回到军中復命。
很快,便回到了本方阵营之中。
验过腰牌,踏入军帐。
十数位身披玄甲或布袍的偏將肃立两侧,沙盘面前副將罗錚与另外一位金丹境副將商议战事,身旁还有一位儒生模样,正是军师。
宋宴迈入帐中,见此情形,便没有多言,暂且立在偏將之中。
“燕军又分了一股兵力在左翼。”另外那位副將一拳捶在沙盘边缘:“娘的,这样太小瞧人了。”
“不行,我今夜便带兵去掀了他们!”
“莫急。”那军师听了两人的爭辩,缓缓摇头:“强攻伤亡太大,正面战场会有压力。”
“可莫忘了,隋国此次介入战场,还未展露多少兵力。”
“二位將军请看,其实真正的关节在这里。”
沙盘上,有一两山夹峙的险峻关隘。
“大名关,此处是燕军分支兵力与主力匯合的连接点,若为我所控,没了支援,岂能与我大秦相抗衡。”
帐內眾人面面相。
大名关地势险绝,传闻连飞鸟渡之亦难,更別提关上有一大阵,禁空裂风,难以入內。
三人这你一言我一语,商討起了战术。
但宋宴根本没有在听。
嘰里咕嚕说些兵法之类的,他不感兴趣,也云里雾里。
只是静心凝神,温养剑气。
总之要做什么,听候调遣便是了。
“隋国在旁虎视,若我们与燕军在正面战场拼尽了兵力,就算胜了燕国,也不过是落得个兵败的下场。”
“所以,夺下大名关,必须要快。”
宋宴一挑眉毛,越听越不对劲。
怎么听著好像这活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调本部外营精锐。”罗錚听完,把头一扭:“宋偏將!”
果然。
“在。”
隋军,外营。
“镇守大名关的燕军头领,只是一个亲隨偏將,名唤贺以明,筑基后期修为。”
“另外两人分別是他的养女贺英,和养子贺山,都是筑基初期的修为。”
五六个人围在一起,商討看什么。
“若他们只有这点防守的力量,我们几个倒也足够了。”
“杨將军说了,燕国正与秦国战,如今主战场战事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