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烧水壶在厨房,我刚买的!”
“抹布!找块新抹布来,打盆水,所有柜子、桌子、窗台都得擦一遍,肯定有浮灰!”
“给!水盆在那儿!”
“哎呀,这地板也得好好拖一遍,你去打水,我来拖!”
“还是我来拖吧,力气活。”
两人立刻分工合作,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开荒”战斗之中。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各种忙碌的声音,拆包装纸的窸窣声、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搓洗抹布的声音、挪动家具的轻微摩擦声、水桶拎动的声响,以及他们时不时的高声交流和协作。
“青山!床单这么铺行吗?这印花是冲床头还是冲床尾?”
“冲外吧?哎等等,好像歪了点儿,左边再拉一下……”
“油盐酱醋茶,放这个橱柜里行不行?会不会离灶台太远了?”
“行!就放那儿!盐放这边格子,糖放那边,千万别弄混了!”
“你看这个窗帘,挂得正不正?左边好像比右边高一点点……”
“我看看……是有点,你等着,我帮你调整一下挂钩。好了!现在完美了!”
“哎呀!这柜子顶上灰还挺厚,你个子高,你来擦……”
“oK!”
于曼妮手脚麻利,动作干脆,擦柜子、抹窗台、归置厨房里那些瓶瓶罐罐、指挥物品摆放位置,丝毫不怕脏不怕累,额头上很快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刘青山则主要负责力气活和高处作业,搬重物、拖地、挂窗帘。
两人配合居然异常默契,偶尔因配合完美而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共同奋斗、创造生活的温暖气息,之前的那点尴尬和拘谨早已消失无踪。
刘青山看着于曼妮专注忙碌的侧脸和那副认真投入的模样,心中对她的好感不禁又增添了几分,甚至闪过一丝莫名的悸动。
这个姑娘,远比他想象的要丰富和有趣得多。
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当夕阳的金辉变得柔和,透过他们刚刚擦拭一新的明亮玻璃窗,洒满整个房间时,他们终于直起酸痛的腰背,环顾四周……
整个家已然焕然一新,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床上铺着整洁鲜艳的床单,被子叠得棱角分明。
窗帘挂得端正妥帖,随风轻轻摆动。
所有的桌椅柜子都一尘不染,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地面干净得光可鉴人,能映出人影。
厨房里锅碗瓢盆各归其位,油盐酱醋糖排列整齐。
卫生间里的毛巾挂得整整齐齐,肥皂、香皂、牙具各就各位……
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舒适温馨。
于曼妮将最后洗干净的拖把仔细地晾在阳台上,然后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把自己“扔”进了那张柔软的新沙发里,瘫坐着一动不想动。
“唉哟……我的老腰啊……我的胳膊腿啊……可算是……大功告成了!累……累死我了……”
刘青山也靠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从空旷冰冷变得充满烟火气、无比温馨的家,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与安宁。
这里以后就是他的窝了……
他转过头,看着瘫在沙发上、累得眼皮打架的于曼妮,由衷地说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了!太谢谢了!真的,没你帮忙,我一个人真弄不完,也绝对弄不了这么好。谢谢!”
于曼妮连摆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脸上却洋溢着灿烂而满足的笑容,那是一种看到劳动成果后的纯粹喜悦。
“别说……别说客气话……累是累了点,但看着这个家从空空荡荡,变得这么整齐、这么漂亮、这么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