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狱卒们完全没搭理她,似乎直接向上级声称“问不出来”,也会被视作她们的失职。

    她们继续讨论——

    “我觉得还是留她一命,她现在是昏了头了,说不定日后还有清醒的时候呢?又或者她真是装的,那也总有她装不下去的一天吧?”

    “我也这么想的,可关键是现在怎么办呢?人都已经这样了,再问下去也只会加重伤势,真要是打死了咱们也得玩完。”

    “哎,我记得当初抓到人时,隔壁巴加布鲁部是主张礼待的吧?说什么忠义之士不可辱……你们说……要不……”

    “还是你脑瓜灵光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们先这样……再这样……”

    冯玉晕晕乎乎地听着她们商议,没听过的名词越来越多,理解起来也愈发困难。

    她只知道最后有人低声说:“行,那就这样说定了。从现在起姐几个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咱们口径一致,依计而行,赌一把巴加布鲁部会插手此事!只要这把能脱手出去,之后这冯玉甭管是疯了还是死了,就都跟我们无关了……”

    *

    那之后她们分头行动,只留了一个狱卒在这儿看守。

    那狱卒不跟冯玉这个“疯子”说话,只是来回乱转,叹气不断。冯玉自然也不会出声讨打,就这么又在木桩上挂了一会儿,不知觉间再次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瓢冰水把她泼醒了,那一身瘀伤烫伤鞭痕被冷水一激,格外酸爽。

    冯玉疼得浑身痉挛,张着嘴硬是没能叫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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