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余姚再也忍不住,当即就要直接动手,可就在手刚抬起来的瞬间,内心深处残留的理智,却将自己拉了回来,继而抬起的手放下,在身侧紧紧握起,以此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更是在脑海中暗示着这是激将法,目的就是让她在校长来之前,大发脾气出丑,然后再被直接抓包。
可惜!
她脾气是不好,可她又不是傻子!
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见到也和自己一样不接招,李迎夏正欲准备继续激将挑衅时,自从挂断电话便快马加鞭,赶过来的庄文山也已来到了门前,望着被堵的门,轻轻一皱眉开口道。
“干什么呢?堵在门口,成何体统!没有一点样子!”
闻言,李迎夏一个激灵,仿佛被吓到一般,光顾着刺激苏余姚了,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当即连忙将抬起挡门的脚放下,继而站好后礼貌地称呼道。
“校长好!”
边问候着也已将门口让了出来,庄文山见状打量了她一眼,接着又扫了眼苏余姚后,这才迈步走进教室内,目标明确地朝着讲台走去。
只见此时的江夏,甚是慵懒地靠在讲桌上,左手撑在桌沿上,右手中转着一支粉笔,听着越走越近的脚步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地开口。
“庄老头,你来得也太慢了,我这等的花都快谢了!”
心理系的教室离办公楼并不算多远,抄近道从小道一路过来,脚上在走得快点,也就四五分钟就能到。
可从挂断通话截至目前为止,已经过去了六七分钟的时间,这才匆匆地赶过来,当真是有些慢。
不过看在上了年纪,腿脚肯定没有年轻时利落,已经是个小老头的份上,晚到个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她之所以会这样说,也就是跟老头闹着玩!
“人老了,不跟以前了!”庄文山轻哼一声,“丫头,这是什么情况?”
说着也已来到讲台上,看到那被扔在一旁的名牌,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弯腰捡了起来,还很是细心地擦了擦上面,可能沾到的灰。
继而庄文山将名牌亲自戴上,还边继续说道,面子可谓是给得十足。
“名牌怎么能扔到地上呢?你要是不想戴,以后可以不用戴,放到讲桌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