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迈克尔独自在门外,神色渐渐阴沉。
……
深夜,波士顿市区。
人群在音浪中蹦跳、狂欢!
几张简单的野营桌子摆在四周,因为狂欢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桌面一片狼藉,到处是洒落下来的酒水,残存的泡沫倒映着忽闪的灯火,还有那些魔鬼一般张牙舞爪的人影。
卢平头晕脑胀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钻进树林,一直走到海边,可怕的音浪被树林削减了大部分,终于不再折磨他的耳朵,他才长舒口气:
“真是疯狂!”
他说的是那些跳舞的麻瓜。
虽然他们有自己的代称,自号什么第三塞勒姆运动组织,但据卢平今天一天的接触,他发现那些人身份其实很……复杂。
“太荒谬了!”卢平摇摇昏沉的脑袋,那可怜的脑浆,今天短短一天,接收了很多它本不应该触及的东西。
卢平怀疑它可能快要坏掉了。
所以他必须走出来冷静一下,给脑浆一点休息的空间。
他在河边找了一处空地,坐下,深夜的幽静河水,就在脚尖前舒缓地流淌过去,凉风徐徐而来。
吹了会儿风,呆呆地看了会儿反射着城市各种灯光的河水,卢平晕乎乎的脑袋瓜终于又迟钝地运转起来。
“倒霉的一天……”他想着,低头看了看身上那紧致,仿佛刑具的皮衣,想道:“唐克斯让我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我就应该反应过来事情不对的,我就不该参与今天的任务。”
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每次看到唐克斯,他就像傻了一样。
甚至……根本不能多想那个女孩……
脸颊热乎乎的,脑子又开始昏沉了,卢平赶紧甩甩头,强迫自己专注到正事上去——调查所谓的第三塞勒姆。
“可是根本没有进展啊!”
“一群男女同,还有什么跨性别、泛性别,认为性别是约束是歧视,还有安那其主义,哦对,环保、素食和动物保护有些目标倒是挺有共同语言,他们认为人不该吃肉,吃肉就要养殖牲畜,牲畜放屁打嗝会排放温室气体……”
梳理着自己今天接触到的人,结果想着想着,卢平就忍不住想吐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麻瓜的年轻人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当然,吐槽不算跑题,因为他很费解——
那些集齐这许多莫名其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