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雨忍当场取下了额头的雨隐护额,用苦无在上面狠狠划下一道刻痕,象征着与旧时代的决裂,以及对新神“佩恩”与“晓”组织的效忠。
随着晓组织正式接管雨隐村,村内的忍者势力迅速分化。
大约三分之一的忍者选择了倒向晓组织,成为了其外围成员,佩戴上了划痕护额。
另有约三分之一的忍者,或是出于对半藏的愚忠,或是恐惧晓组织的未知与激进,选择了隐匿起来,成为了被晓组织通缉追杀的“半藏余孽”。
而最后一部分,则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感到恐惧,选择离开了雨之国,成为了流浪忍者。
在晓组织的初步统治下,山椒鱼半藏时期那种令人窒息的高压政策和无休止的内部清洗暂时停止了。
雨隐村内部获得了一种表面上的“和平”。
街道上巡逻的不再是半藏的暗部,而是佩戴划痕护额的雨忍。
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悬挂起用纸片制作的、象征和平与守护的白色纸天使,在阴雨中无声地飘荡,仿佛在祈求着那位新“神”的庇护。
……
原本属于山椒鱼半藏的最高塔楼,如今已成为了晓组织的新核心基地。
天道佩恩静静地坐在高塔外沿的平台上,那双轮回眼冷漠地俯视着下方逐渐恢复些许生机的村庄。
远处,前几天因他与自来也老师、以及那两个神秘强者的战斗而损毁的城区,正有忍者在进行修复工作。
长门尝试着模仿他在星之国见过的模式,让忍者们参与到重建中,利用忍术来加速建设。
然而,效果却远不如预期。
雨隐村的忍者似乎更习惯于用忍术进行破坏而非建设,他们的查克拉控制、以及对于忍术在建设中应用的理解,都远远无法与星之国的忍者相比。
效率低下,配合生疏,进展缓慢,甚至对于将查克拉用在这些平民身上充满了排斥和不满的情绪。
‘为什么?’长门的心中充满了困惑。
‘同样是经历过战争痛苦的忍者,同样出身于小忍村甚至是平民,为什么星之国的忍者能做到那种程度,将忍术运用到生产建设的方方面面,而我们雨之国的忍者却……’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与修罗对峙时,对方对他那套“让世界感受痛苦”理念的质疑。
【战争结束了,然后呢?】记忆中,那个通过宇智波止水与他对峙的身影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靠着恐惧和痛苦维持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