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的典型表现。”
她顿了顿,指尖在那个移动的绿色光点上轻轻一敲,“现在再加上这条通信记录……林书记,基本坐实了信号背后那个失态的联系人就是邓玉芬本人!
她对国内的‘根’失控了,周家的船,可能已经沉了!”
林悦收回手机,端起冰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带不走她眼神深处那抹如同寒潭玄冰的锐利。
她看着远处海平面上渐渐堆积起来的、预示着暴雨将至的浓重阴云。
风开始变大,吹动着遮阳棚的布幔猎猎作响。
“沉了好。”
林悦的声音很轻,却像冰棱坠地般清晰,带着一种残酷的穿透力,“旧船不沉,她怎么会甘心从海岛上下来?”
她放下水杯,目光转回韩梅的平板屏幕,锁定在那个不断在街巷中游移的绿色光点,“她对国内通道的恐慌性试探,恰恰证明我们的高压策略有效。
她现在像一只被烫伤脚的惊兔,正在慌乱地寻找新的安全洞。
逼出‘查图’,逼出‘邓玉芬’的联系人身份,都是因为她感到窒息,她那自以为安全的假身份堡垒开始崩塌了。”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杯沿,望向李东,下达指令:“通知那边,维持最高级别的干扰屏蔽。
给邓玉芬营造一个更大的真空环境。”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同时,锁定这个泰国的信号源。
她联系国内的手足无措,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把她这唯一还能试探的方向……也变成我们的单向监听渠道!”
“另外,”
林悦的目光转向韩梅平板屏幕上那个代表着查图实时位置的光点,那光点正以一种毫无规律的方式在一个不大的区域内移动,“这个查图的线路要尽快利用起来。
他看守邓玉芬,必定是她和外界、甚至可能和更深处‘蛇头’的重要联络人。
他频繁的、无效的移动,除了警觉,更像是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