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楼监控中心内。
三名值班人员端坐在巨大的屏幕墙前。
屏幕画面分割为数十个窗口。
突然,正对着重症病区走廊的主监控画面,毫无预兆地跳起了剧烈的雪花点!
其他几个重点区域画面也瞬间出现了干扰条纹!
“怎么回事?”
值班长皱眉呵斥。
“报告!
东区1、3、5号线路突干扰!
疑似强脉冲波动!”
一个技术员飞快敲击键盘,屏幕上的错误代码飞快滚动。
“脉冲?怎么可能?查内外电磁环境!”
值班长警觉起来。
就在监控员焦头烂额尝试排查故障源时,屏幕上所有的故障画面,又在几秒内突兀地恢复了正常!
走廊依旧空空荡荡,哨兵仍在原位,安全门的金属丝在监控画面中毫不可查。
只是那名哨兵,在画面恢复的瞬间,几乎难以察觉地抬手轻轻按了下自己的耳麦,眼神极其短暂地与隐藏在高处通风口后的韩梅对视了一眼,然后迅归于原位,仿佛一切从未生。
真正的杀招在地下。
军区医院有着极其完备的独立供电和通风系统。
庞大的地下二、三层,是能源心脏和战时生命维持核心。
一条被标注为“废弃备用医疗物资输送管线”
的狭窄金属通道,在极深的地下与城市国防光缆通道在某点隐秘地重合过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这个交汇点位置极高,隐蔽极深,布满灰尘与陈旧标识,所有监控都在五年前的一次升级改造中被官方记录为“取消封存”
。
通道外壁冰凉刺骨。
林悦穿着一身深色作训服,脸上涂抹着战术油彩,伏在冰冷生锈的管道支架上,像一只蓄势待的壁虎。
她身后,徐振国穿着洗得白的旧警服常服,领口的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紧。
他肩上挂着一个灰扑扑的旧帆布地质包,包看上去沉甸甸的,棱角分明。
这包毫不起眼,与它承载的能将宁州炸个底朝天的能量完全不符。
徐振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肃穆。
他粗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