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够了够了。”

    说着，又跟万碧玉打听有关皇陵那边的情况。

    万碧玉蹙眉，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我还没资格知道皇陵那边的情况。不过，据说历来有实力的老太监，若是没在宫里或者东厂担任要职，一般都会前往皇陵那边居住。

    宫里每年都会往皇陵那边拨一大笔款。”

    姬太初若有所悟，轻声“看来让我去皇陵，应该真的是一种赏赐。”

    万碧玉眸光微动，犹豫着低声道：“陛下最近好像在提拔一些新人。”

    提拔新人？

    姬太初诧异，看向万碧玉，沉吟问道：“陛下对洪公公的态度，如何？”

    万碧玉摇了摇头，“暂时看不出来。”

    “……”

    姬太初没再多问，又温存一会，便离开了养心殿，直奔承天门外。

    皇帝寝宫里。

    梁广吩咐洪公公运来一面一人高的银镜，放在身前。

    他盯着银镜里倒映的面孔，眉头紧紧皱起，眼里闪过一抹嫌弃。

    “这种模样，怎配为帝？”梁广轻语，神色晦暗难明。

    洪公公连忙说道：“陛下乃真龙天子，肯定很快便可以恢复英明神武之姿容。”

    梁广不置可否，忽然问道：“朕和李三更相比，谁更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