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绳索围起,将它固定在圆台中央,那些粗壮的绳索看似平静,却随着湖风微微颤动,仿佛预示着接下来的比赛将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四周的观众已经开始低声议论,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力撞鼎……这是丹凤象的领域,他可是这一比赛中的不败传说。”
“没错!虽然面具男子刚刚击败了丹凤熊,但力撞鼎的规则与网中坠完全不同,依靠的可不仅仅是灵活与技巧。”
“力撞鼎不仅考验力量,更考验耐力和策略,而丹凤象的强项恰恰就是这三者的结合。”
“这次,面具男子恐怕要败了。”
这样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一句都带着对丹凤象的信心,也夹杂着对萧宁的质疑与担忧。
祁国武者们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有人感慨,有人冷笑,也有人在心底为面具男子捏了一把汗。
丹凤家族的高台上,长老们的目光投向场地中央,神情中既有期待,也带着几分释然。
“丹凤象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场比赛,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了。”
“不错。力撞鼎是丹凤象的强项,面具男子再强,也绝不可能轻易取胜。”
“没错,他能逼丹凤熊使出万斤落已经足够惊艳,但在丹凤象面前,他再无胜算。”
长老们的低声讨论中,隐约流露出一种对家族荣誉的维护与信念,他们相信,丹凤象的出场将会扭转局势,重新夺回丹凤家族在缘会上的尊严。
而高台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