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得很清楚,他当时的神情,分明是咬死了要演到底。他不敢拿出所谓的密报,就是因为根本没有!”
“对!”杜崇武狠狠一拍案几,冷声道。
“他不过是临时编的幌子。否则,你们说,他为何要赌咒发誓?誓言这种东西,最容易迷惑人心。愚笨的士卒们信誓言,不信证据。他这是故意用一副‘舍生忘死’的样子,逼大伙信他!”
韩守义的眼睛渐渐眯起,冷笑一声:“不错,这一招玩得狠。他知道我们急,他知道军心摇,他更知道大家最怕的,就是‘无援’二字。所以,他反手给了一个希望,哪怕是假的,也足以把那些人捆住。”
——
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声音,语气森寒:
“可我们几个,绝不会被他糊弄。”
梁敬宗阴沉着脸,盯着案几上的酒痕,冷冷吐出几个字:“根本没有援军。”
杜崇武也点头,冷哼道:“若真有援军,城中怎会毫无准备?既无传令、亦无粮草接应,全是空口白话!”
他顿了顿,忽然眯起眼,阴声阴气地笑道:“我敢断定,赵烈百分百是在撒谎。只是……他为何要撒这个谎?”
话音落下,三人对视一眼,心头皆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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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守义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低声音道:
“你们可别忘了沈铁崖。”
梁敬宗眼神骤冷:“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