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不战。”
“我,也该战。”
此言一出,观台之上,许居正眼神一震。
霍纲眉头紧皱,元无忌紧握拳头。
而百姓之间,则是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声骚动。
“他说,哪怕对方不战,他也要战?”
“这是在……以一人,向一剑立国威?”
“疯了!真疯了!可……为何我却热血沸腾?”
……
秦玉京目中波澜不惊。
却在沉默良久之后,忽而点头:“好。”
“这便是你亲自应战的意义。”
“看来,这一战,确是老朽不能留情。”
说罢,他轻轻抬手。
只听“唰”一声!
那柄挂在腰间三十余年的木鞘长剑,终于离鞘三寸!
霎时间,剑吟如龙,剑意如潮!
空气仿佛被生生割裂,十里亭外数百步之外的老树无风自断,落叶卷空,飞舞如雨。
“这是……剑气未出,意已伤人?”
“这等手段,才是真正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