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也无所求。
这才是最可怕的对手!
朝堂之上,竟被一人压制得——偌大新党,竟然无人再言!
……
魏瑞缓缓收声。
他转身,再次面朝御阶,身姿挺拔。
“陛下。”
“魏某狂言至此,该当何罪,请陛下处置。”
他缓缓屈膝,再次跪地。
没有惧色,没有后悔。
他从未想过能改变什么。
但他也从不允许,自己坐看着大尧的根基,一点一点被这些人锯断。
他可以死。
但死前——必须说!
太和殿中,大殿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跪地老臣的身上。
也落在——那高座之上,一言未发的帝王身上。
风,掠过殿梁,拂动金缕帐幔。
大殿肃杀之气,已然积满天顶。
魏瑞跪伏在大殿中央,双膝紧贴冷硬的金砖,额头微垂,眼中却没有丝毫动摇。
这一刻,他心中无惊、无惧,也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