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叫你们各部把持,尽作家产?”
他话音刚落,又步前一步,直指林志远!
“林志远,你自诩新党第一贤相,敢问你读过几本律典,晓得几条赋制?!”
“你那一纸‘合署节政’,名为节政,实为篡权。百官署事竟需三审一报,府尹一案竟要三省四移,你是想节政,还是想拖政?!”
林志远本就心虚,被点名之后面色一阵青白,欲要反驳,却只憋出一句:
“你这是——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魏瑞冷笑,“你敢当众立誓,那三百四十二个补缺之人,无一与你新党有亲?”
“你敢发吏部卷宗,让百官共读,看你那些所谓‘贤才’,是何人提名、何人举荐?”
林志远一时语塞,眼神飘忽。
魏瑞再转头,看向王擎重。
“王尚书,你说我辱主?”
“你可知今日新党的本奏文中,如何称呼许中相?”
“你们称他‘跋扈自恃’,称他‘妨政挟势’,一纸折中九个‘罪’字——你们才是真的在侮辱这大尧三朝的中心之臣!”
“你们才是真的——不敬圣上!”
此言一出,大殿再度一震!
王擎重神色剧变,抬手怒指:“你——你信口开河!”
“我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