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多的人却在观望。
洛陵东街,有一座名为“砚湖书院”的学堂,乃是城内文人士子聚集之地。
书院前方是一片湖泊,湖面碧波微漾,柳条随风轻摆,倒映着白墙青瓦的建筑,尽显书香门第的雅致气韵。
今日,书院内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宁静,亭台下,长廊旁,甚至湖心小亭内,皆有人群聚集,议论声四起,情绪激昂。
而谈论的焦点,赫然便是当今天子萧宁!
“荒唐,实在是荒唐!”
一名身穿青衫的文士怒拍书案,茶盏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他满脸愤然地看向四周。
“此刻国难当头,洛陵之比剑关系国运,可咱们的皇帝呢?他不在国中,而是跑去参加什么缘会!此等行径,简直是不负社稷!”
“正是!这等大事,便是寻常百姓都知晓紧迫,他萧宁身为大尧国君,竟然无动于衷?”
“如此天子,怎不叫人心寒!”
四周皆是文人书生,他们素来最讲礼义、忠君、社稷,如今国家危机,国君竟然不在朝堂,顿时引得群情激愤。
“此事若让天下诸国知晓,岂不成了笑柄?”
“别说外人知晓,便是我等听闻,已是心寒透骨。”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不顾国事,真是昏庸至极!”
“罢了,他原本便是昌南王世子,从小养尊处优,游宴四方,根本不曾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