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惶和后怕,“不可以,不可以再割破手了!”
与此同时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和惊人力量的手,猛地攥住了京一那只即将划破皮肤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京一错愕抬头,撞入义勇那双近在咫尺的冰蓝色眼眸中,那里面不再是平日的沉静,而是翻涌着一种极其罕见的担忧甚至一丝愠怒的情绪。
他另一只手几乎在同一时间环过她的肩膀,带着强而有劲的力道,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按进了自己怀中
“不可以!”低沉的声音斩钉截铁在她头顶响起。
两人的声音,炭治郎的惊呼与义勇的低喝,几乎在同一瞬间重叠
“不可以啊,京一!”
“不行”
空气瞬间凝固
鳞泷老师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无奈地抬手扶了扶额角,发出一声叹息。
这孩子真是
而一旁的铁穴森则彻底懵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看被炭治郎死死抱在怀里的雪白日轮刀
又看看被水柱大人以一种近乎禁锢姿态紧紧抱在怀里的少女,再看看一脸无奈的鳞泷老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家反应这么大?那刀…不是好好的吗?
京一的脸颊紧贴着义勇胸前的队服,布料下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透过衣物传递过来的、属于他的独特体温和气息混合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感,鼻尖全是他的味道。
“轰”的一下,从耳根到脖颈,再到整张脸,瞬间烧得通红,心砰砰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跳声和包裹周身的属于他的气息。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环在她肩背上的手臂的力度,以及属于成年男性躯体的温热与坚实。
“知…知道了…”她听到自己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回应着,“不…不这么做…就行了吧…”
她僵硬地一动不敢动地缩在那个的怀抱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京一的目光终于从义勇先生的胸膛上艰难移开,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义勇先生,快放开我啦,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语气里既有羞窘,又有一丝被过度保护后的无奈。
义勇深邃的蓝色眼眸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瞬,确认她眼中没有欺骗,这才缓缓松开了钳制。
他后退一步,重新恢复了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瞬间爆发、将她牢牢护在怀里的不是他本人,只是指尖残留的柔软触感,让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炭治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那柄崭新的日轮刀捧还给京一,脸上是担忧:“京一,别再伤害自己了,这样大家都会担心的。”
他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京一身上残留的紧张和羞涩
以及义勇先生那瞬间加速又平复的心跳,这让他更加确信刚才阻止她是正确的。
京一撇了撇嘴,带着点孩子气的挑剔小声嘟囔,“但总觉得…太素净了,像…像办白事用的幡子似的。”
她还是更喜欢冰霜刀那种带着力量感的冰蓝。
钢铁藏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爽朗地大笑起来,丝毫不介意:“哈哈哈,京一大人真是快人快语,这‘雪白’可是极为罕见的纯净之色,象征着您冰之呼吸的纯粹潜力啊,至于之前的刀…”
他摸了摸下巴,“那些都是制式刀,或者前任主人气息已散的刀,自然无法因新主而变色。您第一次握住真正属于自己的日轮刀,它感应到您的呼吸法,才显露出这独特的‘雪白’,这可是刀对您的认可!”他眼中闪烁着锻刀师特有的光芒。
“原来如此…”京一恍然大悟。
难怪,之前用的刀都是普通刀色,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