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粗暴的从父母的尸体旁边拎起,扔在了帐篷的外面。
她拼尽全力想要在靠近父母一步。
然而......
却根本做不到,幼小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被踢倒在了一旁。
她亲眼看到了,那鲜卑牧民将她父母的尸体剖开,然后扔给了驯养在外面的恶犬。
亲眼看到了自己父母的尸体被恶犬啃食。
于是她昏了过去。
这一昏,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又过了好几个春秋之后,她的双脚如同当年父母一样被捆绑上了锁链。
每天提着沉重的木桶打水,割草,做饭,喂牛喂马,挤奶......
从清晨劳作到夜晚,不停不歇,重复着父母生前的工作。
她原本以为,日子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一成不变。
可是......
苦难并非就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那天晚上。
家主的儿子,那个整日里冲着她傻笑的那个傻儿子被家主推搡的进入了她居住的帐篷。
在鲜卑生活了数年的她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那个鲜卑男人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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