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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怀县内,司马氏的坞堡当中,京兆尹司马防穿着一身盔甲坐在书房内,双手捧着一封书信正在皱着眉头阅读。
在其不远之处,还有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青年。
半晌之后,司马防将看完的书信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脸上带着极为凝重之色。
“父亲,怎么了?”
司马朗面带疑问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父亲问道:“可是前方军报?”
司马防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并州此时张扬在晋阳被擒,晋阳城不攻自破。”
“晋阳一破,并州再无可防之地,早晚要落入段羽手中。”
“而如今段羽有一路东部兵马已经攻下了整个上党郡,现在就在高都县,只怕是马上就要南下攻打河内了。”
“当初段羽发兵之时,我就上书过朝廷,希望朝廷能派兵从上党郡策应晋阳。”
“可惜却是石沉大海了,这次晋阳一失,并州再无屏障,怎么抵挡段羽?”
司马朗侧着头想了想之后说道:“父亲,洛阳朝廷可能以为晋阳乃是段羽故乡,根本无法久守,因此放弃了晋阳。”
司马防失望的摇头说道:“这话是不假,可是丢的不只是一个晋阳,而是整个并州。”
“并州一失,河内郡首当其冲。”
“父亲,朝廷不是派遣了武猛校尉公孙瓒领兵来支援了吗,那武猛校尉公孙瓒麾下有近万的骑兵,守住河内还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