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作为死亡本身居然还会面对亲自厮杀的窘迫。

    “你的意思中谁才是那头老虎？

    是布尔凯索？还是马萨伊尔？”

    德古拉嘲弄之中还在试探着死亡的态度。

    他向来缺少对死亡的敬畏，当然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面前这个不伦不类的规则化身！

    德古拉发自内心的不愿意承认面前这个可笑的家伙是死亡这个规则本身。

    在他看来死亡更像是一个莫名其妙诞生的自我意志夺取了死亡的权柄，这种表现和那些纬度魔神之间其实没有区别！

    不过是一群窃取了力量的幸运儿而已，这样的死亡不值得他敬畏！

    死亡有些语塞，她一时间想不到自己该如何回答德古拉的问题。

    布尔凯索一开始虽然和她发生了战斗，但是布尔凯索也的确是没有主动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至于马萨伊尔，即便是迟钝如死亡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很早之前就已经沦为了马萨伊尔的棋子。

    但是对于自身的认识又让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蠢货。

    这或许算是一点点可笑的矜持。

    “看来你只是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随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愤怒，这太好笑了。

    即便是那些以愤怒为力量的野蛮人都很清楚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还是说你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愤怒是对过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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