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过去从来都没有思考过人性的问题，或许是从来都没在意过。

    “人性不就是人会做的事情吗？好事或者坏事，那些都应该算是人性的一部分。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夸大，我到现在都还没见过真正无法理解的所谓‘神性’。”

    海拉伯看着神秘博士说道。

    他没见过真正的神，那种全知全能不死的神。

    但他见过无数人，不管是否用“人类”这个词自称，海拉伯认为他所见到的所有生命都应该归类到“人”的范畴。

    毕竟那些家伙会做的事情人也会做，海拉伯没觉得那些家伙有什么特别不同于人的地方！

    “哈，不变。”

    神秘博士笑着说道。

    在他看来不变这种事情应该算得上海拉伯见过的“神性”了。

    那些大天使在他的眼中是真切的做到了不变的！

    只是不变这种事情必须要拉长时间的尺度之后再去判断，毕竟只是一瞬间的话，许多事物都可以视为“不变”。

    海拉伯有些迟疑，他隐隐觉得神秘博士说了什么十分了不得的东西，但是他却又找不到头绪。

    “说回那个德古拉吧。

    如果一切按照布尔凯索的意思，是你来帮助他完成最后一步。

    那么德古拉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