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柱哥,这东西纯粹就是在记恨我们以前的事情,连你也一起嘲讽。”
阎解放的话倒也不完全是挑拨离间。
毕竟许大茂炫耀的时候可不管你是谁。
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下乡放电影,心情太兴奋,连父亲许伍德的叮嘱都抛诸脑后了。
这是一次炫耀加讽刺,甚至何裕柱也被提及了好几次。
毕竟,之前被傻柱坑过好几次,他对傻柱一直怀恨在心。
何裕柱听完阎解放的话后,微微一愣。
许大茂竟然要下乡去放电影?这人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竟早早为儿子安排好了出路。
按年龄算,许大茂比自己年轻些,但也快初中毕业了。
看他这样子,还没毕业就已涉足放映行业,难怪以后能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
他老爹看来有点本事。
如果不走这条路,以许大茂的成绩,和傻柱差不多,分到偏僻地方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没机会和娄半城的女儿结亲了。
看到阎解放气急败坏的样子,何裕柱只是淡然一笑。
这反应正常,小孩子之间较劲也很正常,被比下去自然不爽。
但在何裕柱看来,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
许大茂日子再好,能比得过他吗?有了系统这个金手指,他只需按部就班展,就能成为这个时代生活最舒适的人。
只是他与闫家仍有往来,院里的解放也算个帮手,所以不能完全不表态。
"
解放,我听说城外现在不太平,下乡放电影的事不一定安全。”
何裕柱含糊其辞地说。
阎解放听了先是一愣,随后问:“城外危险?柱哥说的是真的吗?”
“我能骗你?我在鸿宾楼听到的消息不少,最近外面确实有些乱,你上学时还是安分点,别到处乱跑。”
阎解放听了稍微安心了些。
柱哥儿在鸿宾楼当大厨,知道的消息肯定比他多,既然他说城外有问题,那应该就是真的。
这代的孩子不像后世那么娇弱,除了自理和吃苦能力,对社会的复杂也有一定心理准备。
尽管住在院子里,但平日里四九城内若有敌特或案件生,总会在街坊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