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阻挠了,不敢了,饶命…”
申栋梁呸了一口:“与你说半天理说不通,现在求饶晚了些,你上衙门说去。”
申栋梁将大牛写的那块石板,往陈员外胸口一插,对禁军头领道:
“麻烦让县令大人好好审一审,这老家伙以往有没有干过什么恶事,此非常时期,钦差大人说过,有恶必斩!”
禁军头领拱了拱手:“自当将话带到。”
陈员外左听得一个斩,右听得一个砍脑壳,三魂吓没了两魂,酒糟鼻都吓白了,那些家丁更是吓得求饶不止。
禁军可不会与他们讲什么道理,几个大批兜甩过去,拖了他们便走。
廖才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姜远:“他们确定是学武的学子?嘴上说来一套一套的,都是你教的?”
姜远不理廖才,笑着叫了声:“栋梁,大牛。”
申栋梁与大牛听得声音,转过身来一看,喜道:“先生怎的来了?”
姜远笑道:“来了好一会了,刚才之事你们处理的不错,不过废话多了点。”
申栋梁抓了抓脑袋,尬笑道:“先生不是教我们,要先以理服人么,讲不通道理再动拳头,打完了拳头再套规则么。”
廖才斜着眼睛看着姜远,嘟囔道:“果然阴货教出来的都是阴货,老子得离你远点。”
姜远赞许的看着讲武堂一众弟子与大牛,哈哈笑道:
“你们能独挡一面,为师也就放心了!
以后再遇上这样的,直接摁了送衙门,非常时期从快处置,我说的。”
“谨遵师命!”
一众学子齐齐拱手。
“你们继续忙。”
姜远摆了摆手,接着巡视河堤的工程进度,此时他也完全放下心来。
先前还担心书院的学子处世不深,遇到突状况处理不了,如今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姜远两世为人,心理年龄比这些学子大上不少,书院的学子很多还未及冠,正是需要他保护的时候。
就像一个兄长,总是担心自己的弟弟妹妹在外被会欺负一般。
但其实,弟弟妹妹也有长大的一天,也有独挡一面的一天,不需要他时时刻刻的跟着了。
“也是时候离开泷河县了。”
姜远自语了一声,其他几个县还等着他过去公审,忙完了还得赶回燕安。
赵祈佑还等着他回去救火。
姜远巡视完河堤,也没与一众学子打招呼,径直回了泷河县衙。
县衙公堂之上,庄长禄已升了堂,审的正是陈员外。
庄长禄判了陈员外杖二十,坐监一年,罚银五百两,游街半日以儆效尤。
姜远旁听了一阵,觉得这么判也没毛病,庄长禄这人正直,不会真因这点事就将陈员外嘎了。
回到后宅,赵欣不在,想来她又去粮行了。
姜远也不去管她,收了些必要的公文准备立即起程去源河县,也不等明天了。
“义父!”
姜远正收拾着,兰儿脆生生的响起。
姜远回头一看,却见得兰儿背了个小包裹,周小鱼与云娘也提了个小布袋子,瘦猴与赖狗相互搀扶着,站在书房外。
“你们这是?”
姜远放下手头的活计,快步出了书房,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周小鱼搓了搓手,憨笑道:“侯…姜兄,你要离开泷河县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姜远拧了拧眉:“你们在这县衙暂住也可,庄县令会照顾你们的。”
周小鱼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在这住了十几天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又怎好再麻烦庄县令。”
瘦猴也道:“猴官…侯爷,小的还是想回家看看,金窝银窝,我们也离不开自家狗窝。”
赖狗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