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险为我延续香火,为夫还不能来陪着你么,哪有这般道理!
再者,孩子是新的生命,就像那柳树刚的芽,这是大吉大喜之事,怎的就会冲了阳气!
至于礼教,你看为夫是尊礼教的人么?来,喝粥,有了力气,才能给为夫生大胖小子!”
“不一样的…”
上官沅芷还想再劝。
姜远不由分说,舀了参粥吹凉了些许,轻轻喂到上官沅芷嘴边。
上官沅芷看着这个不顾血污冲了阳气,又于礼法不顾,执意要进来照顾她的夫君泪流满面。
此生能嫁这么一个男子,真乃人生之幸也。
钟瑶听得姜远那番话,一双凤目中也异彩闪动,她没想到一个堂堂侯爷,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钟瑶在燕安城中小有名气,接生的事也接过不少,但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能像姜远这般,什么血污犯气,礼法教条都不顾,只顾妻子与孩子安危。
上官沅芷在姜远的服侍之下,将一大碗参粥喝了个干净,略白的脸色上也红润了许多。
“夫君,妾身好多了,您先出去吧。”
上官沅芷还是很信产妇血污犯阳气的说法的,喝完了粥,便又赶起了姜远。
再者,生孩子这种事,场面实是不雅,她也不愿姜远见着。
姜远刮了刮上官沅芷的鼻子,笑道:“为夫什么没见过,不就是生孩子嘛。”
这话让上官沅芷面色红透了,就连钟瑶都轻啐了一口。
姜远又正色道:“你别忘了,为夫也会些医术的,当初道爷被人砍得快成肉块,都那个鬼样子了,我不是一样将他救活了过来。”
一旁的钟瑶闻言,却是抬头疑惑的看着姜远,看得姜远有些不好意思。
姜远连忙道:“小钟大夫,你尽力施为,我不干预。”
钟瑶却是道:“小女子曾听我二叔说,前年这鹤留湾有个老道士被人砍了七刀,已经没救了,却被人硬生生的救了回来,莫非是侯爷所为?”
姜远也讶然,反问道:“那庸医…咳,那个老大夫是你二叔?我也只是侥幸,全靠他的冰片与人参。”
钟瑶听得姜远说了庸医两字,却是露齿一笑:“原来真的是侯爷出手。
我二叔的医术实则不弱,只是他老人家说,当时那道长失了大量的血,却是无能为力。
没想到侯爷竟有活死人之能,小女子实是佩服。”
姜远被一个小丫头夸赞,俊脸一红:“额,当时道长还没死,我也只是乱试一番,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侯爷过谦了,您医术精湛是我家二叔亲眼所见,他老人家不会夸大其词的。”
钟瑶说着盈盈一礼:“小女子对刀伤、箭伤也有些心得,但却不能将大量失血之人救活。
即便是小女子祖父也很难做到,不知侯爷是如何做到的?”
姜远一愣,随即笑道:“你想学?”
钟瑶自觉失言,连忙道:“是小女子冒昧了,此等绝技岂可轻易传予他人,侯爷恕罪。”
姜远眼珠子一转,见得这小姑娘如此年轻,就敢独自出来接诊,且又曾救了高璐母子,医术与年龄成了反差,若是再有得十几年,怕不是要成医圣?
姜远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倒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钟瑶医术虽高,但年岁必竟太年轻,闻听此言美目顿时一亮:“真的?!”
姜远用力点头:“当然是真的!
不过嘛…”
钟瑶立即问道:“侯爷有什么条件,您尽管说便是。”
姜远笑道:“当然是有条件的,你言称对刀箭之伤也有些心得,明年来我格物学院教书如何?三年为期。”
钟瑶愣住了:“教…教书?”
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