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私脱兵籍脑袋不保。
不过,即然丰邑侯连民夫都如此善待,如今他来了水军大营,他说有粮草银钱在路上了,那肯定是有了。
这年头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看重名声,想来不会凭空吹牛。
当然,樊解元樊大都督说的话就算了。
樊解元见得姜远几句话便将士气拉了起来,高兴的同时又担忧,若是姜远求不来粮草银钱,这回之后,两人的信誉都完了,以后说什么将士们都不会信了。
姜远与樊解元对视一眼,都彼此明白对方的想法。
姜远又面朝五千将士高喝道:“义字营、勇字营的水卒留下,其他人等各自回营安心等待,不出十日,粮草银钱便会到了!”
姜远说完,匆匆下了点兵台,樊解元紧跟在屁股后面。
两人进了樊解元的帅帐,姜远当即磨墨写奏折。
如今是赵祈佑代政,张兴又是他未来的岳丈,且,现在的国库中应该有些钱粮的,抄了肃南白翰文与一众党羽的家,弄出来几千万两的银钱。
姜远要个三万两银子,五万石粮草不过份吧,赵祈佑肯定会给这点面子的。
如果是鸿帝亲政,姜远就不敢放大话了。
姜远将写好的奏章交给樊解元:“樊将军,马上派出快马送往齐王府交予齐王殿下,咱们不可寒了将士的心。”
樊解元眼睛瞪得滚圆,他看得明明白白,姜远张口就要三万两银子,五万石粮食,他是真敢要。
济州水军何时敢开这个口,要知道五万石粮食可供五千士卒吃两年,顿顿饱的那种。
三万两银子,能造三艘楼船、十艘艨艟战舰,以及至少十五艘行战战船。
若有了这些家当,济州水军在水上作战,谁人能挡?
樊解元激动的迫不及待的接过:“本将军也正是此意!”
樊解元当即叫过一个青年将领,将那本奏折交于他:“无畏,往燕安齐王府!
此奏折万不可有闪失,此关乎我济州水军大计!”
那青年将领双手接过奏折,贴身收好:“是,定不辱命!”
待得那青年将领走了,樊解元这才再次相谢:“侯爷,此事若成,您对济州水军,可谓有再造之恩!”
姜远摆摆手:“樊将军客气了,这才哪到哪!
咱们以后要从济河出,一路往南直抵大海拓海开疆,小河小湾的没什么劲。
如今四方商路已通,待得国力强盛起来,本侯定然上奏陛下,造更大的海船!
大海才是咱们水军该去的地方!”
樊解元听得姜远这一番大饼画下来,也不由得再次激动,征战大海,开海拓疆,这是每个水卒将领的终极梦想。
樊解元颤着身子,语带哽咽:“若真如侯爷所言,末将若能见得那一天的到来,就是马上死了也是无憾了!”
姜远重重点头:“会的!”
此时利哥儿进帐禀道:“将军,勇字营、义字营的卢校尉与叶校尉求见。”
姜远连忙挥手:“我正想去找他们,他们却是先来了,让他们进来。”
利哥儿听了令,从营帐外领进一高一矮,都皆穿着旧皮甲的黑瘦汉子来。
“末将卢义武…”
“末将叶子文…”
“见过大都督、丰邑大将军!”
这一高一矮的两个校尉齐齐行礼。
樊解元轻轻抬手:“义武、子文,你们来得正好,从今日起,尔等听从姜将军吩咐,切莫怠慢!”
樊解元又指着那高瘦如矛的汉子对姜远道:“这是勇字营校尉卢义武。”
又指着那矮个汉子道:“这是义字营校尉叶子文。”
姜远站起身来,看着这一高一矮的两人,只觉得很是喜感,便道:“两位校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