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易守难攻,还有必要埋那什么神雷么?”
黎秋梧不解的问道。
“小心为上。”
姜远正色道。
昨夜偷袭姜远的那些人,其中一股姜远大致判断应该是玛尔破多所说的那什么拜雪教教徒,但这伙人只有一百来人。
而与拜雪教混在一起的另一队人马,姜远现在都摸不着头绪。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盯上了自己,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姜远带着黎秋梧巡视了一圈防务,见得无甚纰漏之后,这才围着篝火坐下。
民夫们已经造好了饭,今天在星玉泉补充了大量的水,不用再嚼干饼了,而是煮的粟米饭,菜是用马肉熬的肉汤。
姜远出门在外,一向不讲排场,与民夫士卒们吃的都是一样的吃食,这也是让使节团众人从心里敬重他的原因之一。
“侯爷,小姐,来碗肉汤,暖暖身子。”
厨子端着两大碗肉汤恭敬的递给姜远与黎秋梧。
“有劳。”
姜远笑着接过大碗,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只觉这马肉汤做得不好不赖,能喝,但算不上好吃。
“嗯,好喝!”
姜远违心的赞了一声。
那厨子听得侯爷夸赞,脸上笑出花来了:“侯爷满意就好!
您多喝点,一会小的再给您添。”
“我一碗就够,让兄弟们多喝点。”
黎秋梧捧着碗却是直皱柳眉,这马肉汤一股腥膻之味,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师兄,你良心不会痛吗?他做的这么难喝,你还说好喝!”
黎秋梧抱怨道。
“有得喝就行了,虽然不好喝,但补体力,别那么挑食。”
姜远捧着碗三口两口的将马肉汤喝得一点不剩。
黎秋梧张大了樱桃小口看着姜远,这个便宜师兄简直是个怪胎。
在鹤留湾的时候,对吃食极为挑剔,菜不好吃是一口不沾,有时还会把做菜的厨子骂得一无是处。
黎秋梧做的菜,就被姜远冷嘲热讽过,说这样不好那样不好。
但跟着姜远出门的这两个月,黎秋梧却是从没有听见姜远抱怨过饭难吃饼难咽,只要民夫与士卒们能吃的,他都吃得下,而且也不单独开小灶。
“奇怪的男人。”
黎秋梧心中嘀咕了一句。
夜渐渐深了,姜远进了一间被鹤留湾老兵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石屋,四脚八叉的躺在铺满干草的石头搭起的床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无。
屋外,拎着酒壶的老道在姜远的屋子外徘徊,几次举步想去敲姜远的房门,但却在敲上门板之时,又将手缩了回来。
“唉…”
老道长叹了一口气,又给自己灌了几大口酒后转身离开了。
屋内很黑,姜远躺在床上,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才能将隐在暗中,想对付他的人引出来全部弄死,但思来想去都没能想出一个好办法,不由得有些烦躁。
突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姜远立时查觉有人在推他的房门。
姜远提了火枪翻身而起屏了呼吸站于门后。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姜远举着火枪往前一顶,只觉触感柔软至极。
“谁!
别动!
动就弄死你!”
姜远冷声道。
“主人,是我。”
娇柔的声音响起,不是祖利娜娅又是谁?
姜远闻言一怔,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甩燃了,见得果然是捧着个羊皮水壶的祖利娜娅。
姜远将手中的火枪别回后腰,看着穿着单薄的祖利娜娅,疑声问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干什么?”
祖利娜娅脸色微红,道:“主人,夜深凉寒,我给您送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