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即已察觉了,便不能在关内动手,姜远不管是走河湟古道,还是灵州道,都要经过漠风关,出了漠风关后,如还沿河湟古道走的话,必要经过石头城,那里就是党西的地界了。”
“国舅的意思是,只能在关外动手了?”
赵弘安道。
“如此最保险。”
钱恪允冷笑道:“那里想杀姜远的人就多了。”
赵弘安眼睛一亮,道:“我怎么没想到呢?胡进之,立即去将盘踞在石头城的那群余孽联系上!
还有,国师的那些徒子徒孙也联络上,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胡进之闻言,立即急急去了。
钱恪允又道:“咱们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殿下,不若老臣去与图门过来一谈。”
赵弘安皱了皱眉,道:“与北突人有什么好谈的,上次那生铁之事,差点将本宫牵扯进去!”
钱恪允抚着胡须,正色道:“陛下派姜远出使党西,一是为通商路,二是怕北突与党西结盟,但反过来想想,若通了商路,北突人又怎会不怕大周与党西结盟?想当年,党西人与北突也是死仇。”
赵弘安的眼神微眯,被钱恪允一语惊醒,道:“如若我是北突人,定然不会让大周与党西通商,更不能让其有一丝结盟的可能!”
“北突人最常用的办法,就是将出使党西的使节杀在半路。”
钱恪允冷笑道:
“反正使节是死在党西人的地盘上,到时只管扯皮,这种事,北突人干过,党西人也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