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也已知朝堂之凶险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姜远笑道:“与父亲大人比起来,孩儿还差得远。
父亲大人应该早就想通这些关节了,才让孩儿自己想。”
姜守业点点头,叹道:“为父是想到了一些,但没你想的这么细。
如今,太子已对你,甚至对为父都已有敌意,这事就很不妙。”
“父亲大人,以上这些都是我们的推测,并无实证。
孩儿要去肃江县走一趟方可。”
姜远道:
“至于要不要把这个推测告知陛下,孩儿现在也觉得不妥了,甚至,除了孩儿与父亲大人,这事都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姜守业摇摇头,道:“为父知你在担心什么,若这般告知陛下,咱们很可能会落个挑拨离间,陷害太子之嫌,而你与赵祈佑走得太近,陛下想不怀疑都不行。
即便有实证,也不应由我们去告,到时候太子说不得会舍卒保帅,更与我们不利。”
姜远也叹道:“孩儿正是担心此处。”
姜守业笑道:“远儿,你有此考量,为父很欣慰。
但是这事还是得让陛下知晓的。
赵弘安此人心胸狭窄,若他登了大宝,我姜家与你岳父家,可能都有灾祸。”
“更重要的是,朝中太子一党势力不弱,也不知道太子除了让白翰文养私兵之外,是否在他处也有,其中牵扯甚深,单凭个人的力量,很难查得清楚。”
姜远摸了摸下巴,又沉思了一会,道:“孩儿懂了。
那钟武是杜青从暗夜使手中抢来的。
虽说调查精盐中毒一事,暗夜使与我们的目标一致,但暗夜使从不肯吃亏!
孩儿要与杜青再去肃南府…”
姜守业道:“故意让他们在暗中监视你们便是,不过做的痕迹不要太明显。
有些事,由暗夜使查出来更好,我等就不用冒太多风险。”
“孩儿正有此意。”
姜远点头道。
姜守业想了想,道:“白翰文眷养私兵一事,你与杜青引导暗夜使去查便是。
但盐业总司的盐被下毒一事,即已查清且有人证,你打算如何处理。”
姜远阴森一笑,道:“这个孩儿已有主张,若想让其灭亡,孩儿就先让白翰文疯狂,先拿白锦泽开刀!
若我与靖轩不怒,岂不是白瞎了我们以前的名头?”
姜守业一愣,问道:“你们以前什么名头?”
“燕安双霸啊!”
姜远很认真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