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何事!
我又没干始乱终弃之事!”
“哼!
男人不就这个德行!
那杜青不是你兄弟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定也好不到哪去!”
“道爷也是男人!
道爷也与杜青是至交!”
姜远双手指着老道的脑袋:“道爷,你闺女骂你不是好东西!”
“你也想挨打?!”
黎秋梧还记恨一个月前,姜远偷拿酒给老道一事,此时又见得姜远把她爹也拉下场,顿时有点恼了。
“别吵!
影响老夫观战!”
老道喝了一口酒,指着场中:“你俩都给我好好看着,看看什么是高手,看看其中的招式奥妙,比你俩吵架强多了!
一个个的不省心!”
姜远与黎秋梧闻言,倒也不说话了,此时场中杜青与那女子正杀得难解难分,不分伯仲。
“夫君,得罪了!”
那女子见杜青招招拼命,也有些怒了,娇喝一声后,腾空而起,高大的身形在空中一个急转,不知从哪飞出一道绳索来。
那根绳索前端是一个大活扣,竟径直向杜青当头套去。
杜青冷笑一声,喝道:“贱妇又使这招,当我还会上当么!”
杜青挥剑便斩向那绳索,谁料那女子弃了双锏,双手环拘,欺身一步将杜青抱了个结实。
杜青只觉被铁绳箍住,任凭他挣扎也无济于事。
“贱妇!
放开我!”
杜青只觉那女子的双臂越箍越紧,手中的剑都已拿捏不稳。
“夫君!
为妻那般大的家业都弃了嫁与你!
你为何如此这般对待为妻!”
那女子抱着杜青不撒手,劝道:“您就与妾身回了江陵府!
咱们夫妻二人一同侍奉高堂生儿育女,岂不美哉!”
杜青动弹不得,俊脸涨成猪肝之色,怒吼道:“贱妇你死了那条心吧!
你若不放了我,我宁可咬舌自尽,你也休想得到我!”
那女子闻言一愣,随后两行清泪滑下脸庞,喃喃问道:“您当真要如此狠心!”
“当真!
当真!”
杜青狂吼道。
那女子茫然撒开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杜青,哭道:“夫君您真是狠心之人呐!
为妻哪里做得不好!
你说啊!”
“我到底哪里好!
你说啊!
我改!
你别缠着我了!”
杜青脱了束缚,长剑又抬了起来。
“好!
既然夫君这般嫌弃于我!”
那女子向前一步,用咽喉顶住杜青手中长剑的剑尖,泪流满面的说道:“妾身是与您拜过堂的妻,今日你嫌弃于妾身,妾身也无脸苟活于世,便死于你剑下罢!”
说着,那女子便往前一分,剑尖立时刺入少许,一抹鲜血流下,殷红的血淌在剑尖上刺目无比。
杜青的手也在颤抖,他真没想过要将这女子怎么样,此时见得这女子自己朝剑尖上撞来,慌得连忙往后撤。
那女子见状却又往前一步,哭道:“妾身即入杜家门,生是杜家的人,死是杜家的鬼!
今日妾身便死在夫君手里又何妨!
只是可怜我那孩儿,还未来到这个世间,未能叫你一声爹,也未能叫我一声娘!”
这话一出,不仅杜青愣住了,就连姜远、老道、黎秋梧与一众围观的人都傻眼了。
“你…你有了?”
杜青颤声问道。
“妾身怎敢欺瞒夫君!”
那女子双目中泪花翻动,神情真切不似作徦。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