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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搭耳一听,便听出来是赵祈佑的喊声,只得勒了马缰停下。
“明渊兄,你跑什么!”
赵祈佑策马奔至姜远身前,气喘吁吁的问道。
“靖轩,可以啊!
你这骑术不错,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如此骑术?”
姜远有些惊讶,他与赵祈佑相识数年,每回赵祈佑来找他,要么是坐马车,要么是步行,赵祈佑骑马倒是头一回见,且骑术还不弱。
赵祈佑对姜远的反应很满意:“嘿嘿,本王会的多了!”
“殿下不在军中犒军,为何要来追我?”
姜远问道。
赵祈佑闻言眉头一皱,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跑什么?”
姜远咧嘴一笑,正色道:“家中养的老母猪难产,我这赶着回去接生呢!”
赵祈佑闻言一愣,差点笑出声来,道:“明渊真是一把好手艺,这你都会?”
“那是当然!
微臣略微精通。”
“你少扯犊子,你且下得马来,本王有正事与你相说。”
赵祈佑低声道。
姜远见赵祈佑朝自己眨眼,便依言而行,下了马朝一旁的小树林走去。
“靖轩兄,有何事?”
姜远见离得赵祈佑那几个护卫远了,这才问道。
赵祈佑叹道:“你进军营一个月,我又无法来找你,就连派人送个信都难。”
“有这么难?”
姜远疑声问道。
赵祈佑朝那几个随行而来的护卫看了一眼,道:“咱们的盐业总司最近出事了。”
“盐业总司能出什么事?”
姜远一愣问道。
“在丰邑县、济洲县、兴州府等地,都有人因食用我司的盐中了毒!”
赵祈佑阴沉着脸道。
姜远闻言,眉头瞬间拧成了川字形:“这绝无可能!
这精盐只会更安全,怎么会有人中毒!”
赵祈佑寒声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咱们俩家以及皇宫大内都是改换了精盐,有没有毒,咱们能不知道么!”
“我让人验过那些中毒之人家中的存盐,皆现是被人混进了砒霜!
这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
姜远摸着下巴,道:“那即刻让官府出面,控制民情,若民间出了恐慌,就不止是关于盐业总司的名声一事了!”
赵祈佑见姜远说得严肃,道:“明渊莫慌,我已让各直营店封存了库盐彻底排查。”
姜远沉思了一会,道:“这还不够!
立刻让人严查这些县的各大药铺,看看都有谁在最近时日内购买了大量砒霜!
药铺中应该是有记录的!”
砒霜为烈性毒药,大周律规定各药铺所售的砒霜都要备案,以防万一出事方便查证。
赵祈佑点点头,道:“我已让人查过了,顺着在这几县抓到十数人,他们也承认下毒一事,但事情只能查到这一步,再往下查就查不了了。”
“为何?”
姜远问道。
“根据这些人的供述,让他们买砒霜下毒之人,他们都未见过真容。
有蒙面人找到他们,每人给了百两银子,唆使他们下毒。”
“这蒙面人倒是好大的手笔,每人给到百两银子!”
姜远冷笑道:“这是想将我们置于死地啊!”
赵祈佑又道:“不过根据这十几个人的供述,这蒙面人说话的声调,似肃南府一带的口音!”
“本王怀疑就是白翰文那老货干的!
哼!
敢谋害本王,本王定教他吃不了兜着走!”
姜远又摸了摸下巴,道:“靖轩兄,单凭一个肃南口音,实是很难证明是白翰文干的,无凭无据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