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看看你是否长出三头六臂了没有。”
姜远脸都黑了,被这货骑着战马扛着马槊拦住去路,差点被他当成是太子派来的刺客。
若是姜远与杜青动作麻利,一刀将尉迟耀祖宰了,那乐子就大到天上去了。
“既然尉迟大哥平安脱困,为何又要回京述职?边关不需镇守了么?”
姜远问道。
尉迟耀祖听得此问,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面带悲伤之色:“为兄虽然脱了困,但有三千余兄弟长眠大漠。”
尉迟耀祖说着,将一杯酒水倾倒在地:“为兄领一万精锐出关,回返时只余六千多,折损了三成人马!
陛下盛怒,让为兄回京述职待命。”
姜远轻点了一下头,轻率出兵未察战机白白死了三千多精锐,可谓大败了,鸿帝不怒就怪了。
“你进宫面圣了?”
姜远问道。
“刚一回来就进宫了。”
尉迟耀祖摇头苦笑道:“陛下也将为兄训斥了一顿,并给我封了个右领军卫将军。”
右卫军是负责卫戍燕安的军营,有将领兵卒五万,由右卫平西将军尉迟愚掌管。
尉迟耀祖从边关大将军一职直接沦为右卫军中一个统军不过千的小将,鸿帝给的这个处罚可不轻。
“尉迟大哥不必难过。”
姜远安慰道:“你戍边多年,此次回来,正好与尉迟叔父、嫂夫人等团聚岂不正好。
再者,你又在尉迟叔父军中,这等好事上哪找去。”
“贤弟说得也有些道理!
大漠的风沙,为兄是吃够了!”
尉迟耀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声道:“但是我不甘心!
我三千兄弟命丧多吉平措手里,这个仇怎能不报!”
“多吉平措是谁?”
姜远问道。
尉迟耀祖拳头紧握,恨声道:“党西的都元帅,此人阴险狡诈鬼计多端,是党西大相利冬赞的左膀右臂,一直对我边关骚扰不断!
此次为兄被困,就是中了他的计!”
姜远点点头,道:“尉迟大哥也无需恼怒,兵家胜负乃常事耳,我大周迟早要与党西一战。
即然大哥被调回京,那就好好休养精锐,说不得哪天,陛下会重启于你,到时再让那什么多吉平措好看。”
“但愿如此!”
尉迟耀祖说着,目光朝姜远看来,突然咧嘴一笑,道:“用兵一事,为兄倒要请教于你。”
姜远一愣,道:“大哥,用兵之事何以要请教于我?我懂个什么玩意!
兄弟我实际领兵人数都未五百。”
“贤弟又谦虚了。”
尉迟耀祖目光炯炯,道:“你凭五百人杀穿了武威山,烧了苏赫巴鲁的粮草一事,不但北突人皆知你大名,就连党西人都知道。”
“所谓兵不在多,而在精。
愚兄被困雪谷时,以你之策,派出两千人马夜袭多吉平措的营寨,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都是贤弟的功劳啊!”
姜远警惕起来,这尉迟耀祖一个劲的给他戴高帽子,怕是有企图啊。
“哈哈哈,大哥过奖了,小弟只是凭运气,当不得真。”
姜远连忙摆手。
“不!
一次也许是运气,但运气这东西可一不可二!”
尉迟耀祖抓住姜远的胳膊,道:“兄弟,正好愚兄被调回京城当个小将,手下有一千士卒!”
“愚兄知贤弟定然懂练兵之术,你得帮愚兄啊!”
姜远终于回过味来,尉迟耀祖又是请喝花酒,又是给他拍马屁,这是要拉他去兵营帮着练兵。
姜远心中叫苦不迭,懂个屁的练兵啊。
莫说不会,就是会也不能去啊,现在就已然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