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跳,连忙起身将布衣少女抱住,喝道:“蝼蚁尚且偷生,你为何一再寻死!
就不想想家中亲人么!”
布衣少女在姜远怀里挣动着,听得姜怀安这么一喝,“哇”
的一声哭出声来,挣扎得更用力了。
但奈何姜远力气大抱着不撒手,布衣女子哪能挣得开,如此僵持了半晌,姜远也没能问出少女为何要自寻死路,只能抱着不放,这姿势与恶少轻薄良家女子一般。
“少爷,我看这女子像穷困人家的孩子,不知道受了什么冤屈才来此投河。”
胖家丁昧着良心劝说道:“少爷,您心善在燕安城人尽皆知,原本以少爷的身份,不管这女子受了哪等冤屈,少爷都能搞得定。
可是少爷,如若您要去解决这事,势必就要去这里的县衙,一来一去,就怕误了时辰,来不及赶去回南关了。”
“人即已救过一次,她要是再去寻死,也与您无关了,少爷,赶路要紧啊。”
姜远看了看怀里的少女,看模样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少女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才一心寻死,叹了口气,对胖家丁吩咐道:
“胖四,你去马上取根绳儿来,将这丫头绑了放马背上,咱们去附近村里问问,看是谁家的孩子。”
胖家丁见姜远不听劝,只得应了转头在马上取出一根绳索。
就在这时,一群吵吵嚷嚷拿着扁担粪叉的村民向着姜远这边奔来。
这群村民中有男有女,不一会儿功夫便奔至姜远三人身旁,将三人团团围住。
从人群中窜出一个年约三十嘴角长着一颗大黑痣的村妇,指着姜远和他抱着的布衣少女破口大骂:
“好啊,你个小贱人,不但偷家里的钱,还在这与小白脸勾勾搭搭抱在一起,今日我被抓个正着,你没话说了吧!”
布衣少女见到这个村妇如同小兔子面对一头野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流着泪开口道:“嫂嫂,小茹真的没偷家里的钱!
小茹没有!”
村妇冷笑道:“还没有呢!
家里的钱不是你偷的,难道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难道是我凭白污陷你!”
村妇说着就要上来拉扯姜远怀里的小茹,姜远见状连忙护住她,一把将村妇推开,他感受到了怀里的少女显然对村妇极为恐惧,浑身颤抖如筛糠。
姜远用的力道大了些,将村妇一把推翻在地,村妇便如杀猪般嚎叫起来:“好你个小贱人,不但偷家里的钱,还找个小白脸来打兄嫂,你这是要反了天啊!”
村妇还是有些眼色的,见姜远穿着华贵,气质也不同于一般乡间小子,不得明着骂他,只是指着小茹一口一个贱人的叫骂着。
听得村妇的嚎叫,那些一同前来的村民顿时怒了,指着姜远大声嚷嚷道:“看你也像是外来的小子,怎么可以随便动手打人!
今日你难出西山村!”
姜远还未说话,胖家丁胖四上来就一把推开那个指点着姜远的村民,骂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家公子面前大呼小叫!
莫说你这些个山村野夫,就是你们这济州县的县官老爷来了,也得对我家公子点头哈腰!”
姜远心道坏了,这胖四平日里跟着前身嚣张惯了,说起话来和前身一样横行无忌,若是在燕安城里这么说,倒是实话。
但在荒山野村对这些村民说这个就麻烦了,在这,谁认识你是什么国公家的公子和奴仆。
村民们见他二人穿着打扮的确不像一般人家,但想吓唬这些村民怕还是不够,说什么大话呢,在这些村民眼里,县官老爷那是天一般的存在,他们能大得过县老爷?吹牛也得有个边吧。
“今日你们不给个说法别想走,打人就算了,光天化日之下,男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