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孤僻、沉默、怪异。
在那些一双双眼睛里,只有你。
只有你看着我时是一片平静,仿佛我的相貌与其他人也没有两样。
你教会我要怎样去面对那些恶意,教会我尊重自己的命运。」
一抹红色从他雪白的咽喉处缓缓渗了出来,并且在不断蔓延。
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在他的脖子上画出了一个圆。
羽毛笔的效果并未消散,干脆的死法落在他的身上,是放慢和放大无数倍的酷刑。
白怀光的眉头微蹙,可双眼仍然紧盯着洛仙沉睡的面容,一声声说道:
「可我仍然会怨恨。
我恨自己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我恨自己蓝色的眼睛和白色的皮肤。
我甚至恨我的名字。
那两个字让我无时无刻牢记着自己的不同。
命运,为何会如此不公平。」
脖子上的红圈已经完全重合,形成了一个闭环,大量的鲜血从脖子上涌出,可流速缓慢。
死亡的到来,正在无可阻止。
白怀光的嗓音已经变了模样,他在高声诉说着自己的命运,可却并未反抗。
哪怕此刻他随时能够将手伸进洛仙的帆布包中,随意取来罪物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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