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央,沈泽刚刚结束了一轮极限锻炼。
冬日寒风中,他赤膊的上身肌肉虬结。
汗珠如溪流般淌过刀刻斧凿般的腹肌。
那具身体里蕴含的爆发力,让任何看到的人都会心生寒意。
“爷,又有乡民送吃的来了!”
孙侯献宝似的举起兔子,脸上的笑容比冬日的太阳还要灿烂几分。
沈泽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温热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目光平静无波。
“晚上吃什么?”
“还是老样子,大锅的白菜炖汤,管饱!不过今儿能给爷和大伙儿加餐,烤只兔子!”
沈泽嗯了一声,刚准备将毛巾丢进铜盆。
“咚咚咚!!”
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兵刃碰撞的刺耳声响。
沈泽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厌烦。
他最讨厌的,就是计划之外的变数。
“砰!”
院门被猛地推开,邹虎那门板似的身影挤了进来,满脸虬须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少爷,那狗官又回来了!”
邹虎的声音粗犷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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